舒闲就默默地趴在顾亦年的办公桌侧面,埋下了脑袋。
越想越后悔,他好奇个什么啊!
烦死了!
正当舒闲还在烦躁的时候,耳边就传来了啪嗒啪嗒的敲击键盘的声音,清脆且有节律,似乎能感受到打字的人清晰的思路。
他默默露出一双眼睛看向顾亦年,果然,这人已经再次沉浸在了工作之中。
他来找顾亦年的时候没想到会在公司待着,顾亦年是有工作的,他却什么东西都没带来。
所以现在顾亦年能办公,他却只能闲在这里胡思乱想。
而且顾亦年是怎么做到的?能这么轻易就重新开始工作了?不理他了?也不管小助理那些消息了?
越想越烦躁,最后舒闲不愿意忍着了,就干脆拍案而起。
舒闲突然的动作给顾亦年吓了一跳,顾亦年赶忙停下手里的工作抬头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
莽撞地站起来了,但还没想好什么理由。
舒闲一时不好回答,大脑飞速运转,试图搜寻一个合适的说辞。
但是时间紧迫,晚一点开口就显得多一分心虚,所以舒闲对上顾亦年的目光:“这个椅子坐着不舒服。”
以后被顾亦年叫来谈话的员工,以及来访的客户,进出的小助理就都看到了这样一幕。
舒闲悠哉地仰靠在办公桌后面的老板椅上,戴着耳机似乎在看视频。
而顾氏的总裁,顾亦年则坐在一个理发师专用的升降小椅子上,在办公桌的侧面敲电脑,是不是还左右转转椅子,莫名像是被家长看着写作业的孩子。
荒诞的七日之约的第一天,就如此荒诞地度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