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姑娘抬起头看着他,露出些不知所措。
估计是不懂他问这个问题要干嘛。
但是舒闲已经有了猜测。
于是,他接着问:“简单点,按着你得到的信息来看,我的病是不是已经到了不进行药物介入,就难以遏制的地步?”
随着一句话落下,舒闲觉得自己的心提了起来。
而当他看到简婉目光中的诧异时,一颗心则沉到了谷底。
不知道该作出什么情绪,舒闲愣了片刻,闭上眼,攥紧了拳。
默了半晌,喉结上下滚动,舒闲终究没有说出一句话。
松开拳头,浑身紧张的肌肉也在一瞬间松弛下来。
他缓缓地从床头缩了下去,将自己笼进了被子里。
空调有些足,被子里闷得透不过气,没过两秒,舒闲的喘息就开始变急促,并且越来越急促。
猛烈震颤的心脏,带着他整个人从脚尖开始从发丝,都止不住地颤动。
简婉意识到舒闲情绪的变化,却也不清楚舒闲此时是什么情绪。
但她知道,舒闲肯定猜到了。
她伸出手想要拉起舒闲,却又很快僵在半空,踌躇片刻,收了回去。
垂下头,简婉低声说:“就是你猜的那样。他是去求许知,让许知偷偷给你在食物中加调理病情的药物。”
舒闲闷在被子里,想起那段时间许知微小的异常,似乎能得到解释了。
此时被子外面又传来了简婉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