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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一刻我并不怎么想让这个“院花”拉我手,因为她前一分钟还拿着刷厕所的拖把。

我记得很清楚 ,之后我们跑到院子里的秋千上坐着,她拿手摸了摸我的鼻孔

我:“ ??? ”

“ 不臭。”

我这么想的,也是这么说的。

但她朝我笑了笑,往下摸了摸我的脸。

“ 别害怕,以后他们再欺负你,你就找我。”

我那时候特别怂包,被漂亮姑娘“美救英雄(算吧)也不敢抬头,刚想说声谢谢,又听见她喊我

“ 小瘦黑猴子。”

嗨,大恩不言谢。

直到后来我们上小学搭同桌坐到后排我才知道他她为什么那次会进男厕所,穗子有遗传的高度近视。

合着她摸我鼻孔是因为睁眼瞎看错了……

再说回来,那天我们院最漂亮的女老师裹着围巾蒙着鼻子,把嚎啕大哭的俩猪头脸洗了个干净。

我当时对那女老师颇有好感,直到长大有点异装癖(我没有、我不是)———

我怀疑也是那时候那位善良的总爱穿漂亮裙子的启蒙老师给了我影响,总之那天我的启蒙老师一整天都没吃饭,光洗手了。

因为这件事 ,孤儿院的孩子每每看见那俩猪都忍不住偷笑。

大小王失去了往日的尊严 ,也不敢再顶着曾经被糊了屎的脸欺负人,看到丰穗子这家伙更是绕道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