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严冬深知他和徐斌没什么可比性,毕竟江梨现在已经是他媳妇儿了,而且又这么喜欢他,纵使他徐斌再惦记,也只能是剃头挑子一头热。

但道理归道理,心里门儿清不代表就能心安理得的接受,说实话,贺严冬心里多少还是有点吃味。

于是,贺严冬斟酌着开口道:“媳妇儿,你以后稍微离那个人远点。”

强大的求生欲让他把“稍微”两个字咬得特别重。

江梨侧身靠在贺严冬的背上,双手紧紧环着他的腰腹,闻言,连眼皮都没抬,风轻云淡的回道:“恐怕远不了,我现在不仅欠他两百块钱,还欠他两根冰棍儿呢。”

贺严冬:???

怎么还有两根冰棍儿?俩人不过就单独相处了一天,怎么就能发生这么多事呢?

贺严冬余光略过路两旁蓬勃生长的杂草,只觉得那个颜色异常刺眼,于是,他也不再藏着掖着,而是直接道:“媳妇儿,你那么厉害,不会看不出那个姓徐的对你有意思吧?”

“徐斌不是没有分寸的人,他知道有你在,就算真的有意思也会变成没意思。”

江梨隔着薄薄的衣服布料,在贺严冬腹肌上抓了一把,然后说道:“冬哥,偶尔吃吃干醋可以,权当调情,但别较真,你知道的我最喜欢你。”

什么?调情?

贺严冬感觉自己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心里一乱,整个人都乱了,差点握不住车把。

江梨在后面等了许久,才等来贺严冬弱弱地一句,“噢,知道了。”

她没忍住贴着贺严冬后背,笑开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