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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虽然打工的待遇比较勾引,但,如果一个家庭只靠男o单方面的收入,那经济结构是不够稳定的。

如果男o老板破产,那她就没饭吃啦。

就算男o老板不破产,可她在男o手下打工,只干试毒和照顾吃饭的活,升职前景也不好。

秦怀安稍作思考,也不想把职场关系与标记关系太过紧密。

秦怀安本着粮食不浪费的想法,当男o吃不下了,她就把所有菜肴与汤水都旋风扫净,包括那仿佛有毒的难喝的“碧子汤”。

顶着段德泽那看自己肚子的探究的目光,秦怀安又品了一口碧螺春,用手帕抹了抹嘴,才道:

“谢谢款待,我去找工作了,暂时还没有落脚的地方,以后我去哪里能找到你?”

刚问完,秦怀安的手腕就被握住。

段寰宇最后一次邀请:“何必抛头露面?你就住我府上。”

秦怀安侧头沉思……男o刚被转化时,每晚都离不得他的专属alpha……

“好吧。”秦怀安十分体贴地说。

饭后,秦怀安被带到说是“武举人”的段府认门。

而段寰宇并没有回府,听了个探子的禀告,便说有事,先一步一脸隐忍的离开了。

大牢中。

地牢,铁栅栏内,一位穿着白色囚服的中年男子背贴着地面,正扭曲地爬行、狂乱地抓着自己,扯下一条条血肉与衣丝。

他的脸上涕泗横流,痛苦的哀嚎声夹杂着怪笑,一阵又一阵。

仿佛每一寸肌肤、内脏、骨中深处都被无数蚊子吸血啃噬,又痛又痒,可这名中年男子却笑到落泪,眼尾湿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