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寰宇依旧斜斜倚着,一手撑着脑袋,另一只手百无聊赖地摆着黑与白的棋子,自己与自己厮杀。
他颇有兴趣地说:“不知戚如歌会怎么对付那三人?”
明面的证据,肯定不能给三人定罪。
顶多拉进牢里,敲打审问一番,根本不足以平息杀人如麻的戚如歌将军的愤怒。
戚如歌会不会动用戚家未被他知晓的势力,暗地里抓那三人犯法的证据,或与人联合,拼命拉他们和他们的派系下马?
他很期待。
段寰宇摆弄着棋子,打了个哈欠,好好午休以后,收到军机九处负责跟踪戚如歌的探子的回禀。
“他怎么做?”段寰宇颇有兴趣地问。
探子回禀道:“戚将军抓了三人去牢里,交由都察院审问,一切正常走流程,没有严刑敲打。”
段寰宇挑眉。
探子又道:
“左相之子包敢当被抓拿时,已经被左相家法处置过,趴着走不了,是被抬着进大牢的。”
“包敢当、陈城一见到戚将军,都发抖得非常厉害,差点把事情招了,但戚将军阻止了他们。”
“包敢当后面偷偷向戚将军表示,愿意接受审查,毁掉所有画作。”
“廖武直大人泰然自若,对答如流。”
“三人很快被放出,随后,陈诚、廖武直大人先后被更衣、蒙面后的戚将军本人亲自套了麻袋,从奴仆手中抢走,到隐蔽处一言不发的狠揍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