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每次演炮灰都能赚几千的话，他们只要再演几十次就能还清欠公司的二十万了。

经过一段空闲期之后，他们又迎来了繁忙期，因为四五月份是开机热潮，他们现在又不挑戏，又很便宜，再加上两人形象出色，试镜通过的概率很高。

于是这段时间他们隔三差五就要离开学校去外地，没过两天又回来，折腾得人都瘦了一圈。

而且在外面不比学校，在社团的时候，大家因为都认识年纪也差不多大相处很容易。

拍戏的时候气氛也很和谐，不过外面就不一样了，人多混杂，像他们这样没几个人认识的新人演员在剧组就是个小透明，没人在意，就很容易被轻视和忽略。

有时候拍了一天戏甚至连饭也吃不上，有时候还要熬到半夜三更。

这段时间两人经常面带疲色，每次拍完戏回程的时候都累得肩靠肩地睡着了。

因为忙，还要忧心陆成林的身体，两人都过得挺压抑的，连亲热的次数都减少了，一个月也就那么三四次吧。

或许因为次数变少了，两人都格外珍惜这种时候。

有时候陆衍臣会趴在宋清时身上，一眼不错地看着他，屈起手指从他的脸颊滑下，每次都能看很久。

宋清时也看着他，道：“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