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信封上的印泥图案,确实是单冰洋的东西没错,他正准备伸手去拿,沈路安却又用手按住了:“这里面装着的,是给国外心理学教授沃德·克拉克的推荐信?”

只见单冰洋微微皱起了眉头,随后又听见沈路安继续道:“你想让江景想起以前的事?”

单冰洋:“是又怎么样?这是我跟江景的事。”

这让沈路安也不禁皱起了眉头,充满警告的道:“把你的信拿回去,不要插手关于江景的任何事,过去的……他不会知道,也不想知道。”

单冰洋:“你凭什么这么说?你怎么就知道他不想?我可是亲耳听他说过,他想知道关于曾经的事。”

虽然那是在江景一次喝醉酒的时候,但那也是单冰洋仅此一次听到他没有说违心的话。

江景在楼下待了大概半小时了,却还没见到两个人下来,心里就开始有点不踏实。

该不会是在上面打架把?

想到这,江景终于坐不住了,起身上了楼。

然而当他走到门口的时候,就听到单冰洋道:“他有权利知道他的曾经,不管怎么样,这都是他的一部分,哥,你不能这么自私!”

沈路安终于忍无可忍,抓住了单冰洋的衣领,冷声道:“如果我告诉你,他的过去就是地狱,如果想起来,就如同毁了他,你还想让他知道吗?”

单冰洋因为沈路安的话突然愣住,有些不解的道:“地狱?这……什么意思?”

沈路安不想跟他多说,松开手转过身道:“你最好别做什么多余的事。”

然而单冰洋仍旧追问道:“难道你知道他以前的事?”

江景想伸手推开房门,握住门把的时候又犹豫了。

他以前是很想知道,在那段空白岁月里的事,夜深人静的时候也会想,他是不是也有父母?也有家人?是不是被他们不小心弄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