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不会做;画,买赝品;车,不会开。
倒是挺会气人。
汤鸣被这一出整懵了。
他脸一红:“我,哈,我怎么,我会的可多了好吧。”
“嗯。”尾音上扬,白敬好整以暇的看着他:“举例说明。”
“举——”汤鸣竟然在一瞬间,真的想不出来自己都会干什么,他面对白敬似笑非笑的神情,有些恼羞成怒:“举屁,你管我都会干什么,喂,我说我刚才的提议你觉得怎么样,您老找附近的酒店讲究一晚吧,行吗?”
白敬目光幽深的看着他的唇一张一合。
就是这张嘴,这么软,亲起来那么爽,却总说一些他不喜欢听的话。
白敬已经不清醒了,他感觉自己有些晕。
汤鸣看着他状态不对,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喂,你可别在这儿睡着啊。”
白敬不为所动。
完了。
汤鸣是把酒当茶喝的人,他太清楚白敬这是什么反应了。
不能让白敬在这儿睡着。
自己走不掉是小事,万一出什么事儿。
这八千万的车。
这全国人民都认识的风云政客。
简直绝杀。
汤鸣思来想去。
他虽然很长时间没来过了,但应该变化不大。
四 年前欲都后面的街上有一家酒店。
档次住白敬这样的人肯定不够格。
但没办法了。
汤鸣小心翼翼的伸出食指戳戳白敬的右肩。
后者依然纹丝不动。
要不是知道他喝酒了,汤鸣面对这样的眼神会撒丫子就跑。
汤鸣将手放在他的右肩上:“白敬?白敬你能听清我说话吗?我现在送你去酒店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