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敬大拇指摁压汤鸣手腕的血管,稍微用力,手腕就传来镇痛,血液流通不顺的手掌微微发麻,握成的拳瞬间松开。
他仔细的看着汤鸣修长的手指,发现他的指甲被啃的乱七八糟,凹凸不平。
怪不得挠人那么疼。
他看着汤鸣,缓慢将手腕送到嘴边,张口含住食指。
湿热的舌尖舔舐指腹,指尖传来的触感又柔又软,是因为白敬的唇,白敬的舌,和白敬的口腔。
太色情了。
汤鸣瞪大眼,努力争脱,却毫无效果,想破口大骂,却发出嗯嗯的单音节声音,音调不同,高低起伏,却拼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嗯嗯啊啊,像极了撒娇。
白敬低低笑了一声,牙齿咬着他的指尖,温柔提醒:“乖一点,卸手腕很疼。”
随后松开手。
汤鸣定睛看他两秒,拼命往后退。
直到他退至床头,白敬都只是目光幽深的看着他。
汤鸣心如擂鼓,跳下床就想跑。
白敬长臂一拦,让他重重砸在床上,揪住他的领子抵着床头,让他拱起上身半跪着,自己分开双腿跪在他腿边两侧,胳膊扼住他的喉咙,是一个强势压制的姿态。
他伸出两根手指,伸进汤鸣口腔,夹起他的舌头。
汤鸣的嘴大张着,唾液顺着嘴角往下流,沾湿白敬的白西装。
他英俊的面容既愤怒又羞愧,眼尾泛红。
白敬太喜欢看他这副模样了,像个勾人的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