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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白敬放下手,没有扭头看他,似是没有勇气,他动动唇,却什么都没说,而是开门下车,走了。

汤鸣想大骂一句我操,却还是疲软的瘫在座椅上。

白敬就是手段太强势,但人还是很君子的。

否则就他这信息素的威压,没人能扛得住,自己更别提了,早魂飞魄散了。

但是他说的有病是什么意思?

汤鸣叹口气。

早该料到的。

这小孩儿行事风格就不像个正常人的思维。

说他老成吧,他有时候过于嚣张,说他年轻吧,他又把自己藏的深深的,让人捉摸不透。

而且他似乎惯用掠夺、抢夺的手段,甚至养成了这种思维模式,有一种他想要的,就必须得到,只要得到,就必须是他的。

汤鸣绞尽脑汁想半天,想出那个词。

独占欲。

掌控欲。

比占有欲更偏执和极端。

汤鸣下意识想摸根烟抽,发现没有,这逼没给他买,他当时因为花也忘了找他要。

操。

汤鸣烦躁的抓抓头发。

将车钥匙拔下来,开门下车,锁门,乘电梯上楼。

熟练的跟他妈回自己家一样。

说好回来做饭的人也不见踪影了。

汤鸣也不想给他打电话。

半个小时后,小沈出现了。

他笑眯眯的说白敬让他过来给汤鸣做饭。

汤鸣:“他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