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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接受我吗。”

汤鸣听到他清冷的问。

“你准备好了吗。”

汤鸣来不及开口,白敬就将手指捅进去,疼的他直接将额头砸在地上,哀嚎一声。

随后又猛地将手指抽出来,将手机对折,强行捅进去。

尖锐的玻璃划破穴肉,鲜血瞬间流出,汤鸣疼的喊都喊不出来,瞬间哑了声音,十指紧握成拳,一张脸惨白,冷汗直下。

冰凉又锋利,像带有寒光的剑,划破他身体里最温暖、最软糯、最无辜的淫肉。

他跪都跪不住了。

手机捅进去一半,白敬伸出食指摸着小穴,接着往下滴的鲜血,伸出舌尖舔舐。

很甜。

甜到像汤鸣喊小航一样甜。

甜到像弘一航喊他汤鸣哥一样甜。

汤鸣哥,你不想见我嘛。

汤鸣哥,你理理我嘛。

汤鸣哥,你好厉害啊。

克制。

克制吗。

白敬将手机抽出来,狠狠的砸在墙上。

随手捡了最大的玻璃碎片,握在手里。

锋利玻璃划伤手掌,嵌进手掌一半,血顺着手指往下滴,和汤鸣的血融为一体,在洁白的瓷砖上像一点水墨画晕染开来。

白敬面无表情的将玻璃拔出来,大手抚摸汤鸣的脊背,血像颜料,铺满他小麦色,肌肤紧致的脊背,有种别样的凌虐性感,是血腥与色欲最完美的结合。

他将汤鸣翻过来,摸两把下体,粗壮狰狞的阳物上满是殷红色的覆盖,青筋隐含在下面跳了跳。

白敬强行捅进他的小穴,看着他瞬间后仰的脖,脖上暴起的青筋,看着他瞬间拱起的腰,像一做桥,肋骨是桥的最顶端,高高翘着。

白敬的抽插又猛又快,干的又深又重,仿佛要摧垮汤鸣的理智,把他捣碎,捣烂,再也没有站起来的机会。

他没有做任何前戏。

他只是将自己的血涂满汤鸣的身体。

摸他的锁骨,他的喉结,最后用食指擦过他的双唇,仿佛给他涂了一层口红,最后滑到他的耳垂上盖章。

依旧克制。

否则玻璃划伤的就不是白敬的手掌。

而是汤鸣脆弱的身体。

“啊……啊哈……白、白敬……呜……”

汤鸣清楚的知道白敬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