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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杯牛奶里放着适量的迷药。

他的小猫被人打的遍体鳞伤。

白敬的呼吸都是困难的。

可是这样的汤鸣太漂亮了。

脆弱的、受伤的、痛苦的。

让他控制不住的勃起,甚至想将血液涂抹在这些伤痕上。

像画一幅画。

他的身体就是画布,白敬的阳具就是画笔。

一 点一点勾勒充满爱欲与残酷胶着的轮廓。

白敬的视线像虔诚的信徒,玷污他圣洁高贵的神。

神会醒来吗?神会怜悯他吗?神会爱他吗?

善良的神会臣服在他身下被他心甘情愿的占有,操弄吗?

白敬轻轻的给汤鸣穿上睡衣。

神会。

他的神会。

他的神就在他怀里。

安静的沉睡。

哪怕神不会,神要反抗,要拒绝,白敬也会把他锁在自己怀里。

他只能是自己的神。

他会供着他。

其他神被困在一方天地,他的神会被困在他的怀里。

白敬抱着汤鸣,满足舒服的叹息。

手机在震动。

他点开看。

是一段无声的视频。

视频拍的很清晰,十几个带着银色面具,手戴黑色手套的男人站在富丽堂皇的客厅里,地上倒着三个浑身赤裸,伤痕累累的男人,他们被蒙着头,浑身都是刀片划的伤口,看起来奄奄一息,近乎死亡,旁边还跪着一个被剃了光头的女人。

白敬关掉手机,拥着汤鸣,拉灭床头灯。

窗外挂着一轮明月,夜风习习,树影斑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