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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与其带有疼痛的做爱,不如给他带有欢愉的调情。

白敬认为这是调情,不是调教。

他不会逼着汤鸣喊主人,也不会让他下跪。

他只想让他为了他绽放到极致,把身体彻底打开,像盛开的玫瑰,盛满情欲。

汤鸣眼前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到。

他想把眼罩摘掉,耳边突然传来低沉的男声,吓他一跳。

“不许摘,摘就操你。”

汤鸣又去摸口枷,白敬摁住他不老实的手,温柔的警告:“乖,别让我罚你。”

视觉受到阻碍,触觉和听觉极其敏感,汤鸣乍起一身鸡皮疙瘩,恍惚间觉得这低沉的声音很陌生,一点都不像白敬,甚至像换了个人。

他应该站起来,一巴掌扇到白敬的脸上,但又一想,今天是他的生日,或许这是他的情趣。

算了算了,忍忍,忍忍,毕竟他向自己透露过他有些……

还算能承受的范围,要是真太过分了……真到那时候再说吧。

他算是彻底知道了什么叫爱情使人盲目。

白敬并没有立刻对他做什么。

他只是坐在床上,居高临下的看着跪坐在黑羊毛地毯上的男人。

他的心情非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