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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鸣想站起来,白敬摁着他的腿:“洗吧。”

他单膝跪在他面前,像伺候王子的仆人。

汤鸣想让他站起身,白敬温柔的看着他:“粥要凉了。”

不会有人想到,那么孤傲,高高在上的年轻政员会系着围裙,单膝跪地,伺候别人洗漱。

吃完粥,白敬拉着椅子坐在他面前:“身体难受吗?”

汤鸣摇摇头,忽然不好意思的笑了:“操,要知道昨天把想说的都说了,酒壮怂人胆,今天就不敢了,妈的。”

白敬笑着亲亲他的唇角。

汤鸣推开他,严肃的看着他:“干什么你,正经点,休想收买我,就你干的那事儿,那是一个亲亲能收买的吗?”

白敬老实了。

汤鸣却笑了:“那得是十个往上。”

白敬一愣,又凑过来亲他。

两 个人缠磨了一会儿,汤鸣咳咳两声,看着他的眼:“你给我说实话,这药什么时候开始吃的,怎么吃的,都什么时候吃的,吃多少了,谁给你开的,证明让我看看。”

白敬微微抿唇,一五一十全说了。

汤鸣越听眉头就皱的越深,他握着拳头:“好家伙,合着,瞒我这么长时间?你他妈,我给你说,我要不是看你还得上班,我非得给你揍成猪头!医生开的证明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