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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敬被怼的一懵一懵的。

刚才不还是天意吗?怎么转眼他就又下贱了?

于是他脱口而出一句极其大逆不道的话。

“你是个女人?”

汤鸣一愣。

白敬也愣住了。

这是他第三次产生这样的困惑,因为他的脑回路实在拐不到汤鸣的频率上。

说他像女人也并非藐视女性,只是他接触的向来都是男性alpha,无论是对手还是同事,他总能精准猜透他们的想法,迄今为止他只遇到两个人让他摸不透。

第一个是阮一涵。

第二个就是汤鸣。

而且阮一涵曾多次告诉他:“女人心,海底针,你永远别试图摸清女人的心思,你摸不透,因为她们的开心不是真正的开心,难过不是真正的难过。”

这不就是汤鸣吗?

但凡白敬的情商高一些,或者用感性的角度去思考汤鸣的话,或许都能琢磨出巧儿来。

汤鸣拍拍他的脸:“你给老子清醒清醒,你他妈中邪了?我是不是女人你不知道啊?”

白敬悄咪咪搂紧他,不敢说话。

他生怕汤鸣一个筋斗翻回家,不要他了。

抑制剂只能压制住生理冲动,但压制不住身体的机能反应。白敬处于发情期的身体温度比以往高,晚上汤鸣躺到他怀里玩手机的时候被他捂的出汗,但他只要往旁边挪挪,白敬就失落地看着他,眼神无辜又勾人,仿佛在控诉他的无情。

汤鸣:“我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