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没有?”温何夕有点不耐烦。
结痂的地方都已经涂过药,指腹在光滑无痂的地方蹭了蹭,“没有,还差一点。”
韩晓很不擅长说谎,如果温何夕面对着他就能看见他紧张不安的视线在飘忽不定,嘴唇不自觉地微抿了一下。
在温何夕忍耐力到达极限的边缘,韩晓放下了手:“好了。”
“好了就滚出去。”
“哦。”韩晓乖乖出去。
关上门,韩晓靠着门板,盯着自己的指尖,指腹上还有残余的药膏,薄薄一层,在按摩下化为了透明。
鼻尖似乎还萦绕着淡淡的沐浴露的香味,混着药香。
血液在不停地往下涌,失去了控制,脑海里再次浮现那场荒唐春梦的画面,他不禁陷入回味中。
突然响起的铃声唤醒他。
寻声望去,茶几上的手机在嗡嗡作响,手机屏幕上明晃晃的两个字——母亲。
拿起手机,接通。
“你这几天都在哪?”
“在……”韩晓支支吾吾。
“公司也不去,家也不回,你是不是要死在那些腌脏东西的肚皮上?”看来对方很了解他的动向。
“他不是!”韩晓下意识反驳。
“你现在都敢为了外面的野狐狸跟我顶嘴了!”对方说“你在外面爱怎么玩怎么玩,我不管,但你别给家里丢脸,不然我就当没你这个儿子,明天给我来公司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