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是不是有了钱都会变坏?”梁迟声音嗡嗡地:“感情对有钱人来说不重要吧,结发夫妻也比不过现实利益。”
“男人天生有掌控欲,尤其世俗里成功的那些人,会喜欢像圈领地一样地把钱、权、色都尽可能地圈进自己的领地,这会让他们有成就感。”
“你也会吗?”
“我?”江旷想了想:“我对很多事情都有欲望,但也对一些事情没欲望。”
“嗯……”梁迟埋着脸吃吃笑了,被子里轻轻握住了一个棍儿,用气音在江旷耳廓里说:“我知道。”
江旷的一只手也覆盖到梁迟的那只手上,很轻,梁迟又说:“我就想看看,你什么时候承认对我有欲望。”
江旷把被子里的手抽出来,抬了抬梁迟的下颌,吻了上去,再分开,说:“一直都有。”
夜深了,外面走廊几乎没声音,但他们知道门口还守着一个警察,不敢动静太大,
潮湿又缠绵的吻,夹杂着低声压抑的喘|息,小心地互相摸索着,这种禁忌感太过刺激,这么窄的空间,正好毫无空隙地紧紧贴在一起,梁迟的牙轻轻啃着江旷的喉结,江旷仰着脖子,觉得天花板都在转。
天旋地转的,无比强大的刺激。
他的身体从未与人如此亲近,皮肤在孤独寂寞了近三十年后,迎来最盛大的甘霖,原本对亲密的恐惧都变成了渴望,并且呈几何倍地增加,反噬。
原来心中一直关着一头猛兽,如今冲出牢笼。
……(发不出来,脑补吧)
江旷忍不住张大了口,却不敢出声,摸着梁迟头顶的手无意识地抓紧了些,听到被子里头的人一声闷哼:“哥,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