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青砖大瓦的屋子也另外给起来了,这其中还是掏空了乔安和荣金花两个人的腰包才盖起来的。

结果乔安和荣金花两个人再想搬回家可就是难办了。

“爹,这不是家里住不下吗。”

乔笙急着去村东头打牌去呢,此时被自己爹拦住了步子脸上不由得划过一丝不耐烦。

乔安脸色铁青,一面伸手抹了一把差点掉在嘴唇上的鼻涕,顺手往一旁的树上一抹。

住在那样的窝棚里,哪怕穿的再多也一样是冻得浑身打哆嗦的。

“从前家里就能住下人,现在重新起了新屋子,五间屋子咋还住不下你亲爹亲娘了?”

“屋里放着东西还没拾掇出来呢,爹你跟我娘先在凑合凑合吧!等开春了到时候再说吧。”

乔笙不耐烦的摆摆手,一面从自己爹身边抬脚走过去,准备去打牌。

乔笙气得发抖。

从前怎么不知道自己儿子竟然是这样的性子!

回到第头上那个寒酸的窝棚里。

荣金花正在窝棚外烧火做饭,柴火上搭着一个瘪了洞的双耳锅。

锅里翻滚着一锅地瓜干粥。

见乔安缩着脖子黑着脸从外面回来了,荣金花撇撇嘴。

“又上哪去了?”

“我还能去哪里,现在被你那个好儿子好儿媳撵得有家回不了,我还能去哪里!”

乔安就像是一只炸了毛的猫,被荣金花的一句话一激高声问道。

一脚踹在倒扣在地上的洗脸盆上发出丁啷一声刺耳的响声。

荣金花吓了一跳。

这些日子乔安心里不痛快,经常没事就拿自己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