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萤一边一个看了看,“他为什么要摸我头?他又为什么要打我?”

“他俩打赌,杨桦桐赢了,叶淮打你,叶淮赢了,杨桦桐摸你头!”

杨桦桐:“?”

叶淮:“?”

这又哪来的剧本!?

一开始还照实说,后来致力于把自己的关系撇的一干二净,开始胡编乱造,偏离真相。

“放屁!”叶淮说,“跟我有什么关系?”

“说的好像刚刚不是你打的一样。”夏易说。

“一开始打赌也是咱俩吧易哥,而且今天你逼了我一天!”杨桦桐指着夏易控诉。

三个人八张嘴。

“够了!”韩萤怒了,“都给我滚出去!”

成功被赶出教室后,又被明明白白地安排到了四楼一间档案室,打扫卫生,据说这里即将改成办公室。

所以呢?把学生抓来当苦力?晚自习也不用上了,不干净不让回家。

一进门,扑面而来陈旧腐朽的味道,若有什么校园传说,这一定是上吊的那间。

几排冰冷的书架,架子底下与地面相接的地方斑斑锈迹,看起来有年头没挪过了,冷调灯管下肉眼可见漂浮着颗粒状的杂质。

还没开始干活,叶淮就连打了十个喷嚏,“操!几百年的陈年老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