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着包正准备出门,叶建湘看了她一眼,“你去哪?”

“要你管!”陈芸秋说。

叶淮洗了手,自顾自地在餐桌前坐下,不管这顿饭吃成什么样,都与他无关,他只想快点吃完回屋看夏易给他的笔记讲义。

“咱不是说好了一块吃顿饭吗?”叶建湘难得的好声好气。

“是,说好你跟儿子吃,与我无关。”陈芸秋说着到玄关处换鞋。

她平日里打麻将不管出不出去都是一身家居服,今天破天荒地化妆做了头发,一番精心打扮。

“你穿成这个样子”终究还是引起了叶建湘的注意。

“会老情人。”陈芸秋大大方方地说出来,声音甚至提高了一倍,仿佛是件很光荣的事情。

“说什么,儿子在呢!”叶建湘提醒她。

“你也知道你有儿子。”陈芸秋说着指指叶淮,手里还攥着没穿的高跟鞋,“他什么不知道?从小就知道!”

“几年不见,还会做饭了!手艺好像还不错啊!”陈芸秋嘲讽的语气越说越离谱,“外面那位”说着往前走了一步,贴近叶建湘,“把你调教的不错啊!”

故意加重了调教二字。

看来等他们来吃是不可能的了,叶淮自己吃了起来。

如他所料下一秒叶建湘就把贴在面前的陈芸秋猛地推了出去,陈芸秋单脚踩着高跟鞋,没站稳踉跄了一下又被鞋柜磕到腰,跌在地上。

世界大战,一触即发。

叶淮在能掀了天顶盖的刺耳骂架声中扒着碗里的米饭,干巴巴地往嘴里噎着,一直噎,一直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