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一群怕被误伤的群众快速散开,几个十二班的偷偷摸摸地问夏易,“易哥,你怎么又惹你同桌了!”

一摔起来,便没了尽头。

于是,操场上,篮球场上

随处可见夏易“嗷啊”直叫的身影,连姚琨都看不下去了,搭着夏易的肩膀,“哥,珍惜生命不好吗?”

而对方仿佛魔怔了一样,“你试过我同桌的过肩摔吗?”

姚琨一怔,夏易看向李帅,对方把头摇得像拨浪鼓,“我不想试。”

“特得劲!”夏易说,说完又冲着叶淮跑去了,“叶小淮——”

姚琨和李帅在身后频频摇头,“疯了,他一定是疯了。”

望着夏易和叶淮的方向,没两个回合夏易又被制服了,姚琨和李帅面面相觑,不忍直视地把眼一闭。

“嘭——”篮球场木地板上又传来一声厚重沉闷的声响。

晚上夏易住了校,革命尚未成功,距离十二点还有一段距离,他是不会放弃的。

“嗯哼?”叶淮进到宿舍看见夏易坐在桌子边,“家都不回了?给花花说了吗?”

“说了。”夏易直勾勾地盯着叶淮看,寸步不离。

一天无数次的失败,满满的挫败感将他包围,可能是难过在飙升,所以显得劲头没有早上这么旺盛。

叶淮洗完澡出来,拉开门撞到夏易身上,他一直在门口堵着,此刻却没有把脸伸过来,让叶淮有些诧异。

抬眼看见他泛青的眼圈,叶淮有点于心不忍。

晚上台灯亮着,夏易坐在椅子上,叶淮沾了点药膏俯身给他上药。

夏易没说话,只是委屈巴巴地瞅着他,这种委屈比早上真实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