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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堆堆的学生叽叽喳喳的说着,感觉每个人都充满了活力。
公交车到了下一站停下,前门又有人挤上了车,司机扯着嗓子吆喝着前边的乘客往后挪挪,别站在门口堵着不动。
郁欢坐在最后一排完全体验不到前方的拥挤,只能兔死狐悲的心疼一下那群学生,然后目光下意识往前门处拥挤的人堆扫过去,想看看上车的人里有没有南追的母亲。
没有。
别说卷发妇女了,根本连个女的都没有。
但好像有个卷毛男生,拖着个大行李箱,不过没穿校服。
车里别处也有几个没穿校服的,不知道是没有还是今天报道非强制穿。
郁欢没把太多的精力放在这上边,他只是又看了一眼那男生头上的小卷卷后挪开了目光,继续去窗外看路人。
但没看几眼,郁欢觉得哪里不太对劲,把目光抽了回来,又朝那卷毛看了一眼。
怎么说呢,这孩子的眼睛跟南追还蛮像的,难怪他总觉得看着这孩子时有种违和感。
这就好像是南追的上半张脸被按在了另一个人的脸上,不违和才怪了。
郁欢把这个发现和南追说了,“你看那小卷毛是不是跟你长得还蛮像的?”
南追闻言朝前边看了眼,沉吟片刻,点头,“好像是有一点。”
郁欢道:“只遇到过两个自然卷的我已经开始怀疑全天下卷毛都长一个样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