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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竟然都看穿了,那还有什么掩饰的必要?

“既然你知道,一言一行就更需小心了。”

“我看呀,你跟圣上一样,都是……”钱宝莱原本想骂两人有脑疾。可转念一想她这么出口就是以下犯上,得杀头了她急忙把后面的话给咽回到肚子里。

燕怀舒定定地直视着钱宝莱,想听听她后面的话。见她噤声,他便知道后面的不是什么好话。

“狗嘴吐不出象牙。记住你现在的身份,宴席当晚可不要乱说话。万一做了什么,说了什么使得龙颜大怒,即便你救过西屿于水深火热之中,也保不了你的小命。”

难得说那么长的话,却句句带刺,真是赤口毒舌。钱宝莱撇过头,对他这自以为是的说教并不放在心上。

除了山匪流氓地痞,她跟什么人没打过交道?还用得着他这个只会打仗的木头愣子提醒?

两人之间气氛越加不快,短短的路程变得漫长无比。

好不容易熬回将军府,两人才下车,一个下人就急忙奔上前对燕怀舒说:“将军,尚书府来人说,林小姐她又病倒了。”

那下人刚说完就被另一个下人拉过去,忙对他使了个眼色指向钱宝莱。那下人见钱宝莱也在燕怀舒旁边,吃惊得捂住自己的嘴巴,退后了好几步。

钱宝莱见那两个下人一副说错话做错事的惊恐表情,不由心生恶意。她双手突地挽上燕怀舒的臂膀,靠到燕怀舒的怀里,抬起一双盈盈欲滴的泪眼,声音娇弱的问他:“飞衍,林小姐生病与你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