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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月听到燕怀舒略自责的声音,急忙道:“燕将军无需放在心上。本宫只是担心若父皇遇刺的事传出去,恐有损皇家颜面。甚至是……党政之争。”

燕怀舒道:“公主请放心。臣没有放过任何一个刺客,我们之中没有人说的话,不会有人知道圣上遇刺的事。”

钱宝莱不大相信的问:“被人知道了呢?”

“只能取其性命了。”

听完燕怀舒的话,正拍打马背的马夫忍不住全身冒起冷汗,连握着缰绳的手都在发着颤。

燕怀舒似乎察觉到马夫的不自然,无声地拍了拍马夫的肩膀。千言万语尽在此声中。

马夫心里苦。这种只能意会,不可言传的威胁,他不要懂,也不想懂。

真不愧是双手沾满了鲜血的大将军,说的话竟是这么冷酷有威严。

“不知道燕将军是否对那些刺客有眉目?”宇文清晖关注到了重点,问。

“从那些刺客身上搜不到什么。可依臣推断,这些刺客不止听命于一人。看来圣上出行的事已经被很多人知晓。”

钱宝莱是个粗人,不懂皇族对某些话的讳莫如深。她没多细想便脱口道:“莫非有很多人想取圣上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