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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地鼠的身体直直掉落,盛夕昙疾步上前,伸臂向前一探,接住了他,将他平稳地放在地上。

秋郁清蹲下身,见他面色苍白,唇色发灰,脚腕处的鲜血流个不停,明显是因为失血过多导致的休克。

当下救人要紧,她也顾不上那么多,直接将右手按在左肩的莲花胎记上,意欲为他修复伤口。

盛夕昙却拦住了她,冲她微微摇首。

秋郁清不解,疑惑地睁大眼睛望着他。

“我来替他止血!”盛夕昙从兜里掏出一块手帕,系在阮地鼠的伤口处,接着在他伤口上方轻轻拂过,出血果然止住了。

秋郁清没想到他也有替人止血疗伤的本事,而且比她更加随心所欲,根本不需要借助其他的力量。

她动动嘴角,犹豫是不是要问清楚,却见他对自己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只好将话缩了回去。

“怎么样,人没死吧?”邹成俞见他们料理得差不多了,才适时凑上前。

“只是失血昏迷,死不了。”盛夕昙看穿他避事的目的,斜了他一眼。

“那就好。”邹成俞倒是不介意他的态度,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一向是他做人的原则。

秋郁清见人没事才松了口气,扶着膝盖缓缓站起身,蓦然发现那面竖立的铜鼓发生了奇怪的变化。

阮地鼠流下的血迹竟然消失不见,均被鼓面吸收,鼓面其中一块自动凹陷下去,就像被人用鼓槌敲击了一下,可这铜鼓可是青铜打造,怎么可能被击打变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