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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意识逐渐飘忽起来,剧烈的痛感令她麻木,她用尽全力紧紧抓住他的手,却是再说不出一句话来。

盛夕昙不忍见她如此痛苦,快速点了她身上几个穴位,让她昏睡过去。随后将她打横抱起,一路朝路栖的民宿狂奔。

路栖正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一手撸着那只名叫阿未的折耳猫,阿未乖乖地趴在他的腿上,舒坦得不行。

他最享受这种平淡安宁的生活。三位师兄弟中,他没有大师兄少俞的蓬勃野心,也不像三师弟那样为情执着,他是真正领悟到师父传授的人生真谛,道法自然,一切随遇而安。

人猫正值最和谐之际,就见盛夕昙抬腿将院门踢开,抱着秋郁清像风一样冲进来。

阿未受了惊,急忙跳到桌子上,睁着一对猫眼注视着他们。

路栖一看就知出了状况,站起身说道:“先抱到厅里去,我看看。”

他懂些医术,曾经跟一个老中医学过几年,这就是盛夕昙第一时间跑回来的原因。

盛夕昙将秋郁清放到客厅的沙发上,路栖拖着残腿跟了进来,给她把了把脉,翻了翻眼皮,又询问了几句,脸色变得沉重起来。

盛夕昙见他这副表情,心知不妙,“二师兄,阿清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