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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月月的手艺这么好,是您传授的吗?”盛夕昙状似不经意的问起来。

“这是我们丁家祖传的手艺,可惜我的眼睛坏了,好在月月从小聪明,很早就看着我每日捏泥娃娃,所以她倒是学会了不少。”丁老头言语中透露着惋惜,毕竟老丁家后继无人,这祖传的手艺早晚都要失传。

“月月的爸爸妈妈呢?她这么小,您照顾她一定很吃力。”盛夕昙早就注意到这家中并无其他人生活的迹象,只有一老一小在此度日。

“她的妈妈生她的时候得了月子病,没多久就死了,至于她爸爸,那就是个畜生,不提也罢。”丁老头气哼哼地回答,明显对月月爸爸十分不满。

“老爷子,向你打听个事,我们住的那家客栈,经常有姓唐的人来收保护费,唐家人在这里势力很大吗?”盛夕昙见他不愿多说,正好转移话题。

“那唐家人就是一群畜生,提起他们我都怕脏了自己的嘴。”丁老头倏地涨红了脸,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

盛夕昙笑了笑,不再多问,也不等月月回来,便带着秋郁清向丁老头告辞,丁老头喊月月帮忙送客,可等月月磨蹭到门口,二人早已走了。

盛夕昙和秋郁清回到客栈,立马将路栖喊了过来,三人关起门聊起今天见闻。

“你见到月月了,有什么收获吗?”路栖一向沉得住气,不紧不慢的询问。

“师兄,原来我们都想错了,昨晚的夜袭并非针对我们,而是针对唐家那三个人。”盛夕昙语出惊人。

“针对唐家?”路栖对这个答案有些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