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怎么自己换？”素心等着她自己回答，她倒是想看看，今天寇别还能翻腾出什么浪花来。

寇别眼睛一转，“这衣服必换不可了？”

“对！”素心不松口。

“好，换就换，那我就当着你们所有人的面换。”寇别想了想说道。

不就是换个衣服，再说都是同性别她还真不怕，再说作为北方人，时常去公共浴室洗澡的人，完全没压力，她里面还有里衣，比吊带和热裤遮的都严实。

“你说真的？不反悔了？”素心哑口无言，这种程度的羞辱，寇别竟然不反抗，还主动配合？她已经在思考是不是寇别又想耍花招。

“当然！”

“好。只要你能做到。我就可以不追究你今天胡作非为。”素心只当寇别嘴硬，刺激她。

“一言为定！”

“那是自然。”

“击掌为誓，不可反悔。”寇别想到在古代还是要个保险为好，不然她岂不是半点保障都没有。

“好。”

双人击掌为誓。

素心命神仆退后，所有人正面盯着寇別，等着她在众目睽睽之下换衣，好趁机看她笑话。

寇别倒是钓足了众人的胃口，为难的磨磨唧唧，迟迟不换衣服，神仆在一旁催促，“神女若是不愿意，我等愿意效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