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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温情的场面,臣妍常常在各种国内外剧集中看到敬业的演员们上演。完成所谓真正意义的在一起后,再霸道邪魅的男方都要在此时温情脉脉,温柔地对待着小白兔一般娇憨羞涩的女主角,有求必应,要什么就有什么,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臣妍知道自己不是娇憨小白兔,更知道卓灼与邪魅二字不沾边。

他亲在她的唇边,原本也是很温情平和的,不知道怎么,像是成了习惯,又要来咬她的下唇。

臣妍痛心疾首,呜咽着说:“……禽兽啊你。”

卓灼就低声回话,似哄非哄的,望着她的眼睛:“不会继续,只是这样。”

又说着,语气是以前退让似的,极富特点的冷静撒娇,“你要习惯,妍妍。”

只是‘这样’是什么?

他喊她妍妍,倒是没有再上演昨日疯狂,却黏人的很,好像之前妥当从容的服侍都是为了等这一刻,贴在一块儿,吻得从容克制,却又密密麻麻的煽情。

还不如继续让他看天书呢!

臣妍被亲的脑袋发热,怎么也不肯再叫哥哥了。他怎么低声柔软,怎么压制利诱都没用。她大体能知道他的趣味在哪里,微妙的刺激与不可言说的对比,方才知道,原来谈论过那几回的‘劣根性’还能落脚在此处。

她在撕扯和怜惜间,颤颤巍巍地,控诉得发自肺腑:“不是禽兽,也是疯子。”

理智的疯子更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