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家人怎么会让你一个姑娘家孤身行走在外?”
“是不是路上你遇到了什么强盗匪寇?同行的就剩你一个了。”
明知故问,自己做的好事还好意思问出来。
司竹空有一丝丝的心虚。
走着走着,最后他忽然抓住了冬雪的手腕且奇异地并没有感到自己身体上有什么抗拒之意,也没有什么不舒服,于是他一声叫,“哎呀,姑娘,是在下眼拙,到现在才发现姑娘你身上竟然有伤?”
“还流血了!”他表现的一副为她感到十分担心焦急的模样。
医者父母心嘛!
他真诚谦虚地又说:“姑娘,在下从小学医,你若是不嫌弃我医术粗浅,可否让在下给你瞧瞧。”
冬雪冷冷地甩开了他的手。
司竹空还不放弃,追在冬雪身后大喊。
“姑娘,有伤得治,耽误不得啊!”
“姑娘,就让在下给你看看吧。”
“姑娘,你等等我啊!”
……
就这样,司竹空觍着脸追了冬雪一路。
她都没有动手赶他走,那他怎么可以先行放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