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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季也笑了笑,示意那男子收回剑。

“都是一家人,务仪,莫要如此。”他说道。

房务仪这才收回剑。

另外三个男子见他们有话要说,便找了个借口离开,而房务仪愣是一动不动,坐在一旁警惕地打量薛一鉴。

因为他被薛一鉴打过,是那种单方面地被打,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

当然,那也是有他知道自己做错了事的缘故在,所以他没还手。

他被打没什么关系,若是白季也被打,那么弱的一个人,说不定就被薛一鉴打死了。

他必须保护好白季也。

想到这些事,房务仪腰间的剑仿佛抖动了一下,在召唤他拔剑,他一手握住,准备等薛一鉴突然出手再立马拔出来。

白季也请薛一鉴坐下,替他倒了杯茶。

“如今光景同先前大有不同,若是招待不周,还望担待。”他笑着说道。

薛一鉴接过杯子喝了一口茶。

“你倒是悠闲,又下棋,又品茶。”他平静说道,但稍稍聪明的人就能知道他话里的嘲讽。

可房务仪听不出来。

“白季也什么时候清闲过?他每日忙上忙下,只不过今日有那么些空闲。”他气愤道,忍不住瞪薛一鉴一眼。

白季也无奈地笑了。

“鉴大人,你找我来,是为何事?”他问完后才解释,“今日大街上人太多,怕出门一没留神就被人发现,姚浦虽已走,但留下了人在宿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