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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郑大人说是为了不让我们受到伤害这是策略。”

“你信我可不信,哄小孩子都不带这么哄的。我管他是什么策略,我现在只要想起当时他跪地求饶的样子,我就窝火!”

正说着,崇利木着脸从门口走进来。当日他先行一步离开了,同样也遭人诟病,只不过大家都知道他是第一次剿匪,害怕实属正常。他们当时去的时候就觉得,崇大人去山上剿匪,是个累赘。

什么人该做什么事。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就该乖乖待在府衙别出门,免得被抓了还要他们去救。

他们看崇利的眼神带了几分怜悯。郑知府让崇大人去剿匪,该不会是瞧他不顺眼想杀了他吧?若照这样看来,崇大人还挺机灵?只要有事发生就跑,免得像郑知府一样,丢人!

崇利知道他们心里在想什么,但他不在乎,反正他也不是靠剿匪上位的。

“你们几个,跟我去大牢。”他指着几个听闲话的衙役说道。

衙役们慌忙应声是,掩住表面的心虚。

大牢阴冷潮湿,没有光线,像是暗无天日的地狱,在牢里的人多是些小偷小摸之辈,因为穷凶极恶之徒早已被处决。

越往里走越是漆黑一片,两旁的犯人一听到有人过来,都凑到门口来看,还有人大声喊冤,悲戚哭诉。

崇利面无表情从他们之间经过,径直走到一扇门前。

牢房里有一张木床,紧挨着墙壁,木床上躺了一个人,那人面朝墙壁,快要与黑暗融为一体。

这是与董家少爷合谋的山匪之一,当日,就是他说出实情,令董家少爷获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