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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府。

段守毅躺在床上,额头被缠了厚厚的一圈,他很想皱眉,但一皱眉就头晕眼花,只能生生忍住。

一个打扮光鲜的妇人趴在他身边抹着帕子哭哭啼啼,直叫自己命苦。旁边段鸿低声安慰自己的母亲。

段添冷冷地站在一旁:“父亲若是没事,我就走了。”

一听这话,妇人当即回头看着他:“你父亲都这样了,你怎么能”

面对段添冰冷的视线,妇人不敢再开口,只好继续趴在段守毅身旁哭,边哭边对段守毅说自己命苦,吵得段守毅心里烦躁。

“行了,你先出去。”他说道。

妇人自然是不肯的:“老爷,您受了伤,妾身和鸿儿要在您身边服侍您啊,除了我们,还有谁会这样对您呢?您怎么能让我们出去呢”

“我是让你出去,你吵得我头疼。”段守毅扶额。

妇人立马不哭了,乖巧听话地坐在旁边,不说话也不出去。段守毅没再让她走,而是看着段添:“查出来了吗,是谁做的?”

段添冷笑:“父亲得罪了谁父亲自己不是知道吗?”

“你!”段守毅被气得头疼,旁边妇人忙拍着他心口,不时低声说一句段添的不是,段添对此习以为常,一点反驳的想法都没有。

段守毅气道:“你是说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