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好茶盘往外走,倏尔,听见身后传来一声询问。
“真的不想在国内发展了?”
“我在等一个时机,现在还没到。”
她转身,朝老人眨了眨眼:“毕竟是您孙女,干不了坐以待毙的活。”
第二天。
阳光穿透半阖的琉璃窗,在地毯上洒下错落的光斑。
顾音卷在床上,半梦半醒。
门外传来“笃笃”的敲门声。
“心心,该起来了。”
沈宛清隔着门叫她:“你爷爷都跑完三公里,打完一圈太极了。”
“嗯……起了。”
顾音脸埋进枕头里,咕哝了一声,赤着脚去开门。
“心心啊,”
沈宛清端着豆浆进来,放在床头柜,转身问去了卫生间洗漱的顾音:“这半年过得还好吗?巡演累不累?”
顾音掬了把清水扑脸上,含糊着应:“还行。”
“有没有认识什么有趣的人啊?”
“有啊。”
顾音扯了纸巾擦脸,佯装没看见沈女士希冀的目光,说:“不过都有家了。”
“……”
沈宛清幽幽叹息一声,接着问:“莉莉办的那个舞会呢?”
试探道:“没发生点故事啊?”
顾音顿了顿,脑海里浮现出付梨和那位宴先生持杯而笑的模糊身影。
在意识断片的前一秒,她应该是冲过去阻止了的。
虽然伸出援手的具体过程没什么印象,但从第二天平平无奇的八卦新闻报和莉莉的表现来看,她的任务完成得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