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锦正好吃到最后一口酥饼,手指上沾了不少碎屑,说话之前就先吮吸了一下食指,等嘴里的食物咽的差不多了才答道:“嗯,你想看?”

这姑娘眼神明明白白的说着我想看,但是又好怕怎么办?

钟情飞快点头,身为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她心里的小人恨不得跳到她头顶大喊根本没有鬼,都是庸人自扰!可面对着木锦那张俊美无俦的脸她死活说不出反驳的话来,曾经独霸京城大学辩论赛冠军的她在木锦面前仿佛成了锯嘴葫芦,未曾开口脸先红透了。

真是害羞极了!心里好像有无数个小人在嘤嘤嘤,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人?

身为重度颜控的钟情早就沦陷了。

木锦噗嗤一笑,放下茶杯,“没事,怕就不看。”别人随意,钟大伯是一定要在场的,因为他的气场已经和那厉鬼勾连在一起。

时间很快就到了晚上,吃过晚饭之后,木锦到楼上见钟大伯,跟他说明情况。

钟大伯大病初愈,身体有些虚弱,喝了参汤后精神倒是不错。他听了木锦的话后,沉默半晌,点头道:“一切但凭道长安排。”

现在只要一想想那枚他十分钟爱的玉蝉竟然是死人嘴里的玉晗他就有些不寒而栗。钟大伯大半辈子都在生意场上纵横,虽然喜欢玉石但是只停留在欣赏层面上,了解的真不多。哪里知道有孔的玉蝉和没孔的玉蝉代表什么含义?

木锦安慰他,“没事,这是特殊情况。”

钟大伯苦笑一声,摆摆手,还是算了吧!他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不过经过这件事让他更加坚定了要好好培养钟情的决心,钟家的继承人只能是情情。

他那个好五弟还真是无孔不入!打得一手好算盘!钟大伯冷笑在心里暗暗给他记上了一笔,任谁把自己的东西当成囊中之物都不会高兴吧?

钟家二老和黄有为都想留下,但是考虑到他们年纪大了,最后还是被劝回楼下自己房间里,钟情倒是留下了。

她紧挨着自家大伯坐在床边,手臂挽着钟大伯的胳膊,看上去有些忐忑不安。

“情情回去陪着你伯母。”钟大伯不想让侄女跟着担惊受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