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间的夜风很清凉,木锦过了困劲根本就睡不着。他百无聊赖的翻来转去,简直烙饼一样。还调皮的伸出手指去戳邵晟谦的胸肌,偷偷扯落他身上盖着的薄被,试图偷看一眼被遮挡起来的人鱼线。

邵晟谦五感敏锐,他就是什么都不做,邵晟谦都无法忽略他的存在。尤其是他还作死的到处点火,在木锦再次把手伸过来企图揪他胸前的凸起时,他一把扣住那只白玉般无暇的手。

他眼神灼灼仿佛内里燃烧着熊熊火焰,“木锦,你完了。”

这是那天晚上木锦印象最深刻的一句话。

他被亲的七晕八素,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一条咸鱼,被人放在油锅里煎,翻来翻去,没完没了。激烈的情事让木锦整个人都飘飘忽忽的,几乎要被体内不断堆积的快感逼出了幻觉,灵魂好像都被撞飞了出来。

四周静谧的可怕,他只能听见邵晟谦用沙哑低沉的声音不断的叫他的名字,房间里没有一丝光源,仅有的柔和的月光从洞开的窗口中投射进来。

外面的月亮怎么会那么老大?又大又圆,还亮。他一偏头就能看见,仿佛就挂在窗口。这是他唯一能看清的东西了,眼里积满了水雾,看什么都是模糊的。但是黑暗中邵晟谦的脸部线条和他眼里的认真还有执拗,他却瞧得十分清楚。

这场疯狂的情事是什么时候结束的,老实说,木锦一点儿印象都没有了。

他一睁眼就就被炽烈的阳光晃得难受,赶紧闭上了眼睛。

嘶!他尝试翻个身,却听到骨头一阵咔咔作响,仿佛生锈的机器配件,急需润滑油。木锦小声口申吟了一下,莫不是被那猴子打出后遗症来了?这跟跑了两场马拉松似的疲惫感是怎么回事?

尤其是后腰,又酸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