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大师兄在山上的衣服虽然不怎么换款式,但好歹还有那么几件祭祀时或者在什么重要场合要穿的不同道袍,那么在这个山下,他的衣柜就是更为恐怖,竟是清一色的白衬衫。

师尊:“……”

师尊:“我给你做的外套呢?”

大师兄微微垂下眼帘,“在山上。”

师尊问:“为什么不带下来?”

大师兄道,“因为,是你做的。”

师尊点了点头,“做了就是给你穿的。”

大师兄又道,“可是,山下有点乱,容易弄坏。”

师尊没听懂,“?”

大师兄那双眼睛里竟有一瞬间闪过一丝不好意思的情绪,“我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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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哦呼。

心脏好像跳得有点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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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一个资深剑修,师尊一直是一个十分具有自制力的男人。无论是金钱、权力还是美色,几千年过去了,师尊从来没有因为什么而冲动。

然而,现在面对自家爱徒,如此具有自制力的师尊却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无法控制住自己内心的冲动,伸出手轻轻揉了揉爱徒的头顶后又顺着他的耳廓滑下,托起他的脸颊,微微低下头,“谢天。”

在大师兄的记忆里,他的师尊并很少这么连名带姓地称呼他。这本来这该是让人倍感疏离的称呼,却不知怎的让他感觉耳根微微地有些痒。

特别是当师尊凑近的时候,那张本来就令无数人移不开眼的脸近在咫尺,让大师兄的耳根连带着脸颊都控制不住地发起热来。他甚至感觉师尊在往他的耳朵里呼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