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还记得前不久师尊对他说过的话。那时的他们难得没有修炼，而是一起坐在柔软的地毯上，靠在床边观看着他第一次公演的录播。

“谢天你知道吗？”师尊从后方抱着他，好看的下巴压在他的肩膀上。

虽然那时的师尊没有在看他，但大师兄却莫名感觉到了师尊深邃的目光，深得像是要把他吸进去永远禁锢住那样，深得让他似是尝到了一种不知名的甜意。

“嗯？”他放在大腿上的手忍不住动了动，悄无声息地触碰到了师尊缠在他腰间的胳膊。

这是师尊的。

大师兄脸颊上偷偷浮现出一点粉红。

“你是我的。”师尊呼出的气息喷洒在大师兄的耳畔。热热的，让他分不清到底是这个热度到底来自师尊还是他，又或者两者皆是。

“我的。”师尊轻咬着字眼，明明没有触碰到大师兄的耳朵却让他有了一种正在被轻咬耳垂的错觉，“我的归处。”

大师兄至今还记得那是他的心脏跳得有多快，像是在他的胸膛里再也呆不住，想要立刻跳出来似的。

砰砰，砰砰。

他能感觉到身体里的血液奔跑了起来，滚烫的，让他整个人都泛起了浅浅的红色。

“师尊……”大师兄终于还是忍不住覆上了师尊的手，一点一点地嵌入师尊那修长的，骨节分明的手指之间。

他不知道自己在期待着什么，但又潜意识里好像有点明白。明白得在师尊手指弯曲扣住他的指尖时呼出一口浊气，猛地扭头看向师尊，“师尊，我——”

“嘘。”师尊轻吻着他的眼角。

一下一下的，温柔地亲吻着他的眼角，又似乎是有些情不自禁地抚过他的睫毛，亲过他的额间。又向下去，掠过他的山根，轻轻地啄在他的鼻尖，然后，却怎么也不继续下落了。

“天天。”师尊捏着他的下巴，微微抬起他的头，垂下眼深深地看着他的眼眸，“现在不要回答我。等你真正想好了。”

“想好了你想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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