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偏心出现得理所当然。

林先生是个生意人,虽然是个儒商,但怎么说都是在如战场般的商场里厮杀出来的生意人,面对不想管的事时视而不见是毫无负罪感的。

面对哭哭啼啼的林钰,林先生不但无动于衷还一边看着这对未婚夫夫腻来腻去一边慢悠悠地喝了口茶,那样子落到沈星河的眼里倒是有点看戏的滋味。

他这爸爸,有意思啊。沈星河意味深长地看了眼林先生。

林先生注意到儿子的目光,笑了笑,“今天可有什么打算?”

沈星河说没有。林先生又道,“那不如出去玩玩。时飞今天正好打算带林钰去马场玩,你要不……”

他顿住了,他忽然想到沈星河和林钰不是什么和谐的关系,若是一起出去玩估计也是不愿意的。

沈星河听懂了林先生的未完之意,却也没有他想象之中那么顾忌,而且倒是对他口中的马场很是感兴趣。

对于沈星河来说骑马可是难得的事。山上的马和寻常山下的马不同,都是身含妖兽血脉的天马。虽然骑起来差不多,可真正要上路还得专门去山上的妖兽局考个驾照。

这驾照麻烦得很,不但有年龄要求还得考笔试。

先不说年龄,沈星河平时课业忙得很,光是背诵联系法修的功课就累的要死,若还要去背诵什么驾照的理论知识,那岂不是半点空闲摸鱼的时间都没了?

让他去考驾照,还不如跟他二师兄去后山偷师父种的茶叶。

因此,没有驾照的沈星河只有偶尔休息的时候问观里有驾照还有马的同门借马,在自家的地盘骑马溜达。而这溜达,还得跟其他没有驾照却想骑马的同门们抢时间。

比如,他的二师兄。

哎,烦人,为什么他们小破观有驾照还有马的同门这么少?但喜欢骑马的人又那么多。

沈星河内心唏嘘不已,面上好奇道,“可以骑马的那种马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