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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这样,也是十分可疑的,一盏台灯怎么会在夜里骤然自燃?如果现场的火势真的蔓延很快,那么就意味着整个屋子都会损失惨重,女孩又为什么独独强调了床呢?

段冥泽敛眸沉思的时候,陆维羽似乎也想到了这当中的疑点。

“难道这当中另有蹊跷?”陆维羽问。

段冥泽道:“可能吧,现在不能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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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韵放学回到家,脸上的口罩没有急着摘下来,在屋里面转了一圈没有见到妈妈,于是一个人默默走进了卫生间里面,没有开灯,在昏暗的光线下摘掉了遮挡的口罩。

每次这个时候,她都几乎要遏制不住自己的冲动,想要将脸上的这层皮彻底的毁掉。

她的头发还是乱的,有被人拉扯的痕迹。

突然,随着一声开门声响,有人从外面回来了。

女孩立刻将口罩重新带好,揉揉眼睛,让里面没来得及流出的泪水消失,然后弯起眼睛走了出去。

“妈,回来啦。”

“是啊,今天市场的鱼便宜,多买了点,一会妈给你做最喜欢吃得糖醋鱼。”女人拎着一个帆布口袋走向厨房,女人的容貌很美,五官精致,可惜的是被满脸的疲态给掩去了大半,打眼看去不过是一个年久操劳的中年妇女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