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晕啊,你个小兔崽子,长能耐了啊。”江牧深嘴上说着,目光却盯着他的脸看着。

“父亲,你都知道她那日是为了保我才说出那番话的,为何还要为难她。”江楚杭问道。

“我为难她?你个白眼狼,你爹我堂堂靖安侯都快成全京城的笑话了,你还说我为难她。”江牧深冷哼一声说道。

“父亲,当日孙胜出现的太过巧合,时机精准,若是没有那番说辞,只怕我如今就在大牢里了。”江楚杭说道。

“怎么,他孙胜还敢对你用刑不成。”江牧深眯着眼说道。

“他就算想也不敢,但那样我便会被借故扣在京中,想要去江南怕是不可能了。”江楚杭轻眨着眼说道。

“去江南不是什么好事。”江牧深冷着脸说道。

“因为我娘?”江楚杭微微仰头说道。

“不论你这几年做了什么,知道了什么,你娘的事都不是你该问的。”江牧深沉声说道。

江楚杭闭了闭眼,“所以,是父亲帮着他阻拦我,对吗?”

“知道我随大军入城的人不多,知道我那日去寻芳阁的人更是少之又少,那更夫咬紧牙关始终不肯吐露只言片语,为何独独在那天说他看到的人出现在寻芳阁。”江楚杭说道。

“成太医当年为我娘接生过,只不过他当时年岁尚小,只是跟着太医学习技艺,当日因为配药出了侯府才躲过一劫。”

“我方才回府,他与我接触一面,次日就死了,为何啊?”江楚杭冷然的问道。

江牧深背过手站在他的面前,“你受伤了,在府中休养吧。”

说着,江牧深便要往外走,江楚杭盯着他的背影目光幽深,“昨夜,是她替我挡了孙胜一掌,父亲不要为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