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财闻言垂头,眼底微闪,抿了抿唇,“并,并未说什么。”

“酷刑之下也不曾开口,靖安侯,你怎么看。”

听到这话,江牧深抬眸与周承业对视,“曹家军人人都是刚烈之人,自然不会认未曾做过的事。”

“既然说到这酷刑,臣有一事不明。”

“哦?何事?”

江牧深偏头看了眼郑财,“那日大殿之上,二皇子的侍从沐阳,举止言行皆十分可疑,且他是贴身侍奉二皇子之人,嫌疑最大,为何郑大人不对他也施已重刑。”

“皇上,当日刘成柏以死明志揭发曹玗希罪行,臣认为她的嫌疑最大,因此便从她和她的随从开始调查。”郑财赶忙解释道。

“可你到现在什么也没查出来,不是吗?”江牧深问道。

“这……”

“好了,让你查你查不出来,朕这里到有些东西,你们且看看。”说着,周承业便让来福把准备好的卷轴发了下去。

众人依次传看着,上面清楚着写着监察司在西北的调查结果,江牧深抬头看着周承业,只见对方眯了眯眼,“都看明白了吗?”

“一个至死不发一言,一个却对诓骗曹玗希,谋害二皇子之事供认不讳,此事到底何为真,何为假啊。”周承业将手里的卷轴扔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