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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牧深闻言停下了脚步,看着紧闭的房门,叹了口气,“公公说的是。”

屋内,孙景清手里捏着银针,江楚杭的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的滚落着,周身的内力起起伏伏,时而澎湃像是要炸裂,时而沉寂无波,他眉头紧皱在一起,牙根紧咬。

孙景清在他身上的各大穴位落针,示意萧莫按照他落针的顺序和方位用内力引导,几个人从早折腾到了晚,直到夜幕降临,孙景清才从屋里走出。

看到他苍白的脸色,江牧深几步上前,“如何。”

孙景清脸色沉沉,“暂时稳住了。”

来福闻言开口,“侯爷,如此,杂家便回宫复命了。”

“无念,送来福公公回宫。”

等到人离开,江牧深伸手拽住了孙景清的胳膊,“你同我说实话,到底如何了。”

“之前他几次强行突破,伤了些根本,如今我将他的内力压至三成,日后好生调养,总还有办法。”孙景清淡淡的说道。

“这残心,若是毫无内力之人虽说不会因为内力涌动而加速死亡,可却也就只能撑个两三年,少时我让他习武便是要让他积攒部分内力,以此来助力我调制的药浴药香,延长他的寿数。”

“若非当年之事,他命悬一线,赵岚拼尽全力将毕生内力给了他,他根本活不下来。”

“可磅礴的内力足以让他当场毒发,我便冒险替他封了内力,只留了部分内力在他的经脉里,这几年他靠着绵延在他经脉里的残余内力,勉强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