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几秒钟,褚寒舟就收到了冷飕飕的眼神:“想尝尝我那把剑的滋味?正好,在战场上还没过瘾。”

褚寒舟与裴凇之相交这么多年,见到的裴凇之都是这么冷漠无情,这人压根就不带半点表情的。笑归笑,总归都是些冷笑。

褚寒舟把扇子往桌子上一扔:“不是,阿凇,你能别这么冷酷吗?我看你这辈子的温柔都用在你妹妹身上了。“

裴凇之不怒反笑,反问褚寒舟道:”你能跟小仪比?”

褚寒舟立刻拼命摇头。

他怎么敢跟将军府的掌上明珠相比?

“你今天把我从练兵场叫出来到底何事?”

褚寒舟终于正经严肃起来,正色道:“眼下将军府已经开始被明里暗里地打压开了,阿凇,你打算怎么办?”

裴凇之放下茶杯:“无妨,将军府现在还不至于担心,不过,也确实不能按兵不动了。否则,将军府迟早连小仪都护不住。”

褚寒舟很认真:“阿凇,无论你打算做什么,我们褚家肯定站在一这边。”

“谢了。”

裴凇之转头看向窗外,正巧看到一个戴着獠牙面具的少年。他总觉得那少年的背影很熟悉,倒是和小仪有七分相似。不过小仪现在应当在府中,就算不在府中,小仪也绝不可能这副打扮出府的,应当只是相似罢了。

“阿凇,怎么了?你盯着窗外这么长时间了。”

“无事,应当我看花眼了,我去练兵场了。你也回府吧。”

说完裴凇之持剑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