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大白鲨的?亲爹是怎么把话题绕到最尴尬地方的?
庄翡调整坐姿略显兴奋。
是为了她留下的?
她也有个愿意放弃一切的信徒了?
太不容易了。两百年来这是第一个!
从此以后她穷神也有了吹嘘的资本!
“当然不是!”傅嗔有苦难言,他很确信如果说出庄翡的身份,他这个一心想搞经济的父亲绝对连夜逃跑。
穷的都搞不起经济了,还待在这里干嘛?
庄翡:……就知道没那么容易。
傅儒生反而更生气,将筷子重重一放,“说的这么大声,肯定是在心虚。”
傅嗔都惊了。
他不说话当他默认,他说话当他心虚,他站在这里就是个错误。
就是因为这样他才讨厌父亲。
“你还有闲心管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被人陷害来的这里,要是经济再搞不上去,你怕是要一辈子都困死在这里吃土吧!”
沉默,是死一样的沉默。
存在感极强的,跟高山一样的父亲,此刻像是躲进马灯下的阴影般没有了半点存在感。
张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拧了儿子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