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莜晓冷笑起来，“没关系吗？为什么不能放到一起让别人怀疑你？”

“这是诬陷，是造谣，是中伤。”陈佳男吼起来。

郑莜晓笑笑，“因为看到我坐了别人的豪车，之后又开了acan的新车，你们就在外头说我傍大款。请问这个因果关系又是怎么组合起来的？”

“你没有吗？”

“我没有。”郑莜晓淡定地答，然后她反问，“你没有吗？”

陈佳男的面孔突然红了红，然后她意识到不对，梗起脖子，“你撒谎。”

郑莜晓看懂了，相框改尺寸的事情还真有可能是她干的，而且被顾陌辰这只神人猜中了。

那就不客气了，冷呵呵地笑一声，“干没干过，别人不知道，但是自己是最清楚的。咱们都是混摄影圈的，别人怎么看我不清楚，但是在我心目中，搞纯艺和拍婚纱摄影没啥两样，只要能拿出作品，谁都可以做摄影展，没有高下之分。”

看陈佳男面色渐缓，郑莜晓的言辞开始犀利。

“但是人品这东西，是有高低之分的。举例来讲，干不入流的事情是下流，颠倒黑白是低级，无理取闹是泼妇，搬弄是非是八婆。

看热闹的我就不数落了，算热心群众吧。我说了这些，你们可以对号入座。

总之我还是那句话，干没干的，自己心里有数，扎堆看热闹的也要站稳立场，能来产业园开张的，至少是读过书的，不要把自己弄得好像无知村妇，搞不清楚状况还在那儿乱帮腔。”

她好像没骂什么人，但听的人却觉得脸上热辣辣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