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

费南田啧啧，“也不透点风声，害我白替你担心。”

郑莜晓情绪不高，声音淡淡的，“有啥好担心的，你不是说了，再不济也比你强。”

费南田感觉不对，“那你前几天干嘛这么没精打采？我以为华宇快不行了，所以你才那样。照现在的情况反推，你那会儿应该知道了呀。”

郑莜晓觉得边上怎么一个一个的都那么精，一个傻的都没有。

只有忽悠他一句，“知道在干这事，不代表知道一定能成啊。”

费南田是玩艺术的，对商业这套毕竟还是生疏，被她忽悠成功了，还附和她，“那倒是，心里头还是忐忑的。不过，现在肯定没问题了，轮到张又明那边难受了。”

郑莜晓想到肖建义，唇角勾起笑意，“竹篮打水一场空。”

……

与此同时，中能大楼的总经理办公室里。顾陌辰正在批阅文件，这几天他都是加班到深夜。

秦牧敲门进来，“st的公关部对外公布入股华宇了。”

“股数是多少？”

“19”

顾陌辰微微皱眉，“郑骁铭只卖给他们15，另外4个点是外面收来的。”

秦牧点头，“是的，我问过宋阳，他也是这么说的。有st撑场子，华宇这回能挺住。”

顾陌辰的面色暗下来，他刚想说什么，手机响了，屏幕上显示是郑骁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