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莜晓眨眨眼，“没事，后面会走大阳线。”

方学东松一口气，“行，我和她讲。”

有方学东作伴，后半程还算愉快，两人讲了好多小时候的糗事，下飞机的时候还互相加了微信。

“女朋友叫什么名字？”

“张依妍。”

“行，我知道了。”

这趟回来有大事情要做，郑莜晓没有通知钱铎，径直打了辆车，并且邀请方学东一起回去市区。

她没发现自己被人看到了，还被拍了她和方学东相视一笑的亲密照片，发到顾陌辰的手机上。

所以，当她看到顾陌辰的电话时，还愣一愣。

“喂？”

“你回来了？”

顾陌辰说得非常笃定。

郑莜晓奇了个怪了，“你怎么知道？”

顾陌辰不答，问下一个问题，“为什么不通知钱铎接你？”

“为什么要通知？”

“你不要小波了？”

“你多养一天会死？”

“不会死。”

“那不就完了。”

顾陌辰有失控的感觉，强行忍住，“那你明天来家里接小波吗？”

郑莜晓看一眼边上的方学东，语调略略有点不耐烦，“嗯，明天去接。就这样，我还有事，先挂了。”

然后她果真挂了。

顾陌辰看着手机，半天说不出话来。外头有敲门声，他肃沉着脸，“请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