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一个月我只要想到他,小心肝儿就会怦然心动。你们女的爱上某个男人也是这种情绪吧。”

郑莜晓完全无语,“费哥哥,你别作啊,这种人适合搞艳遇,不适合长相守的。袁朋对你这么好,把他作没了,你会孤独终身的。”

费南田叹气,“你说的我都明白,但我的血液里好像有这种躁动的因子,不去禁区踩一踩,就没办法平静下来。

我和袁朋坦陈了心迹,他没说什么,只是默默地看着我。我被他看得心里头发毛,差点就要哭了。最后他也没说什么,但是第二天就搬出去住了。”

“你作死啊。”

“我只是想想,又没有出轨,他怎么可以搬出去呢?”费南田还挺委屈。

“大哥,你这是精神出轨啊。”郑莜晓恨不得冲过去,拿手指头点他的脑袋,“再说了,有什么遐想放在脑子里不行吗?非要说出来伤害人?袁朋是理工男,他很理性的,他既然搬出去了,说明他要和你分。”

“真的?”

“八九不离十。”

听筒里默了,隔了好一会儿,才传来费南田的闷闷的声音,“你以前说过的,我和袁朋如果分手,就是我作的。”

郑莜晓「嗯」一声,“你记得就好。”

费南田沮丧,“我想去庙里住一段时间,上回那个老和尚说我和佛门有缘,我去洗洗这颗蒙尘的心。”

“去之前和袁朋交代一声,让他等你。”

“他肯吗?”

“你只是春心萌动,又没干什么实质性的事情。袁朋对你有感情,他应该会肯。”

郑莜晓也是无奈,继续叮嘱他,“袁朋性格稳定,和你这个艺术家是互补的关系,你要珍惜他。”

费南田像是犹豫,隔一会儿才应下来,“我会和他认错,希望他能原谅我。”